“你们两个实在太过分了,怎么能让一个女士这么破费呢?”
正埋首美食的纪东岩头未抬,只冲着她伸出一根手指晃了晃,“相信我,换做是我赢了钱,我会请你们全天宴,一顿晚餐已经考虑到你的感受了。”
“纪东岩,你是上辈子没吃饱就投胎了吗?怎么这么能吃?”素叶狠狠道。
纪东岩这才抬头,冲着她露出迷人的笑,“美酒、美食、美女,心,悦乎。”
“呵,还拽上古文了。”素叶挑眉。
年柏彦放下餐具,挑眼看了一下纪东岩,语气不疾不徐,“这么多吃的还堵不上你的嘴。”
“我的宗旨就是能吃则吃,能喝则喝。”纪东岩没理会年柏彦的话,悠哉端起酒杯轻抿一口红酒,“人生得意须尽欢,年柏彦,你向来不知道这个道理。”
“随性,未必是生存之道。”年柏彦说着,拿起杯子正欲抵在唇边。东过在的意。
纪东岩却伸手压住了他的杯子,将了他一局,“那就遵循你的原则,最起码美酒是断了吧?”
年柏彦眉头微蹙,干脆放下酒杯,“我的事还轮不到你来cao心。”
“你还真自以为是了,我是怕你又像上次似的大半夜还得麻烦医院大夫,现在是在南非,我可不想陪你去医院。”纪东岩慵懒地摇着手中酒杯,见素叶一脸疑惑后笑道,“你不知道吗?我可是听说了他上次在内蒙喝得老毛病又犯了,还得麻烦人家许桐远程遥控了大夫来给他看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