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谁说?萧熠这才反应过来,他并没有介绍赫饶,何以向晚直接就称呼赫饶“赫小姐”?
萧熠直问:“你是觉得她有什么不对吗?”
赫饶神色平静:“没有,一个仰慕你的女子而已。”
萧熠细细品了下她的话,笑了,“你知道,我有你就够了。”
以为她在吃醋?赫饶格开他伸过来摸她脸的手:“你该回病房输液了。”
萧熠有事问邵东宁,就没坚持。
待护士为萧熠扎好针,邵东宁汇报媒体事宜:“昨天那位新周刊的记者已经被辞退,他们老大李宇今天亲自到公司向您致歉,是姚南处理的。随后她把消息公布出去,医院外的记者才终于散了。”
萧熠背靠在c黄头上:“李宇应该感谢邢唐,如果不是他之前先唱了一出停牌封印的戏,新周刊就是和周末期刊同样的命运。告诉姚南,我要的不是李宇的道歉,而是让那个无中声有的记者无法在这个行业立足。”
邵东宁似乎有些心软,“他应该是受人利用。”
“既然他不懂得辩别是非的能力,”萧熠把输液的速度稍稍调快了些:“我教他。”
邵东宁明白他家萧总这是杀一儆百的意思。
与此同时,赫饶正在和邢唐通电话,“送她回去吧,你平时也忙。尤其现下我还遇到这样的事,先不说是非常时期,我也几乎没有保护她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