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浮随手翻着邀请函,听特兰西跟他讲最近的安排。
“目前有好几位小提琴手来应聘,明早就会来家里,另外我让人选了几把琴,您看是要今天送过来,还是明早?”
“明早吧,到时候顺便考考来应聘的人。”余浮淡声说,指尖摩挲着一封蓝色信封口的火漆,这个西蒙,不愧是海军总督的儿子,连个普通打猎邀请函都非要搞得那么花里胡哨。
“给总督府回信,说我一定准时参加。”
“好。”
翌日。
宽敞华美的大厅里立着一人,正闭着眼陶醉的拉一把小提琴,小提琴声吱吱嘎嘎催人泪下,在场听众俱是一脸惨不忍睹,恨不得捂住耳朵。
“下一个。”余浮坐在沙发上,一手对着面前的人挥了挥,一手低头捏了捏眉心,他龇牙咧嘴地想,这拉得啥玩意儿,还没弹棉花好听。
少顷换上来一人,衣着不俗,拿着把一看就价格不菲的小提琴,弯腰行礼后开始演奏,比刚才的好很多,但也没到足以打动人心的水平。
“下一个……”
……
“先生,这是最后一个。”特兰西在余浮耳边小声说。
余浮颔首,向面前那看起来略有些落魄的年轻人扬了扬下颌,“开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