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讨好地从身后抱他,他不说话,我抱着不放,他走哪儿我跟哪儿。我就不信他会一直绷着脸。
可是好一会儿他就是不说话。我站得久了,那只踩上玻璃片的脚有点儿痛,我便金鸡独立地站着歇脚,头靠在他背上。没想到夏长宁拿鱼下锅,我站立不稳咚地摔在地上。
他吓了一跳,弯下腰抱起我。我借机搂着他的脖子开号,“脚痛!”
夏长宁抱我在沙发上坐着,解开纱布一看,才结好的伤口又裂开了条血口子。他又气又怒,想骂我却看到我眼睛里噙着泪花,只好怔怔地看着我。扯住我的脸颊往两边一拉再狠狠地挤在一起,没好气地说:“你就没送过我东西!”
“人都是你的了,还要啥?”
他的目光可疑地闪烁不定。我扑哧笑出来,搂着他的脖子说:“结婚礼物,在我书房的抽屉里。”
他蹦起来飞快地跑进书房,片刻后极沮丧地说:“你送我新华字典?”
我愣了愣,笑倒在沙发上。我忘了,我拿进卧室里了。我忍住笑故意白他一眼,“对啊,就是新华字典,老师教你多识点儿字!”
他扑过来挠我痒,“宁福生!看我不收拾你!”
我左躲右闪笑得都岔气了他就是不停手,我没招只能撒娇,“我饿了,你还蒸着鱼呢!”
他只好停手,往厨房边走边不甘心地说:“你就会撒娇!”
“要不,你也撒娇!你撒娇我就送你礼物。”
他停住,扭了扭身做了个极妩媚的动作,说了句让我爆出鸡皮疙瘩的话:“人家要礼物嘛!”
我当场做晕倒状。他真是个活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