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长宁一把抱我起来走到餐厅,用勺子舀了勺排骨汤喂到我嘴边,“张嘴!”
我的嘴紧抿着,他的手抖得连汤都到了洒我衣服上。他吼我:“张嘴!”
我睁开眼睛看他,他眼睛都是红的,手在抖。我软软地指责他:“你还凶我,你骗了我你还要凶我!我不吃,我饿给你看!饿死也不吃!”
他紧紧地抱着我连声说:“我错了,从一开始就是我不对。我不该帮丁越撒谎。我该揍了他再理直气壮的追你。我都认错了,你吃了再饿给我看,行不行?”
什么歪理!我打他,拳头软绵绵的没有力气,头一歪靠他肩上不动了。
“福生!”他拍拍我的脸,见没反应,抱起我就往门外走,“福生,我送你去医院。不会有事的!”
“我要喝汤吃排骨!不去医院!”我有气无力地说。
他旋风般又回到餐厅,然后做了件让我再不想吃东西的举动——他把排骨ròu嚼烂了混在汤里喂进我嘴里。我还没来得及恶心,就吞了下去。
他还想再把他嚼得稀烂的ròu喂给我,我坚决制止,用尽所有力气吼:“汤!我现在只要汤!”
喝了一碗汤,不够。可夏长宁不敢让我吃了,抱着我坐在沙发上。
“我饿!”
“我给你弄鸡粥!”
“逸尘喜欢吃的我不要!”
“皮蛋瘦ròu粥?鸡汤馄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