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长宁坐在浴缸边上拿起笼头冲我的脚,然后喷双氧水,痛得我直叫。
“别动!”他用纱布缠我的脚,缠好了顺便绕上我的脚裸将双脚绑在了一起。
我怒极,“你干什么!”
他瞟了我一眼,“麻烦!”
我双手撑着坐起来,他伸手拉住我的手,看了看破皮的地方,拿起双氧水又开喷,火辣辣的痛楚让我又哭了起来。
夏长宁喷完把药瓶放下,叹了口气抱住我,“别哭了,是我不对。别哭。”
这会儿哪里止得住!我只是伤心,可又连为什么要伤心都说不出来,就是一个劲儿的哭。我是恨丁越这样骗我,还是恨夏长宁在骗我?我是因为丁越的死而复活欢喜,还是为了夏长宁心痛?
脑子里一片混乱。
以前不管听到什么版本,都没有像这次这样让我难过。现在,丁越活生生地站在我面前,果断地切开了我对他所有的梦想。
也许是我潜意识里把自己放在了一个悲情的角色中。一个优秀男人深爱着自己,然后他过世,把所有的好留了下来。这几乎成了心底深处的小秘密,让我能随时找到伤春悲秋的理由的秘密。
却原来什么都不是!
有时候人想象中以为认定的事情,还会有第三种结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