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长宁住了手冷笑,“翅膀硬了是吧?你不要,我要!”
他就像剥玉米似的把我的外套一撸,手捉住毛衣的下摆就往上翻。
“我错了!我错了!”我连声认错,死死地趴着不让他脱衣服。
“错了?”
“嗯。”
“大声点儿!”
我便直着喉咙喊:“我错了!不玩了!”
“玩?谁和你玩?!”
我偏过头看他,看到他泪眼蒙眬。我突然就伤心起来,软软地问了他一句:“你是想强奸我吗?是真的吗?”
夏长宁脸色一变,手放在了我的眼睛上。他低声回了句:“福生,你真的不明白?”
我什么话也说不出来,只知道眼泪不停地往外涌。我感觉到他的手掌润得湿了,像块湿湿的热毛巾搭在上面,难受得很,我不由得扭了扭头。
他不让我看他。我背对着他,听到他的声音淡淡然响起,像他吸的烟,那么轻飘飘的。
“福生,你不是计划着要我来见你吗?我来了,你来读书我就来了,还在这里买了房筑了个窝,只因为你要在这里待三年。我等了两个月,你没有给我一个电话。我在学校里远远地看着你,看着你在cao场上跑步,跑一会儿就蹲下去哭,我心里就难受得很。程子恒正好在这所学校,我没时间成天守着你,就请他多照顾你。他说你居然跑女子三千米去了,福生……我真的很难过。你跑步的时候很像一头鹿,让人看了忍不住怜惜。我爱你,你不知道男人说‘我爱你’也相当的不容易。如果你和别的男人有什么,我也要你。我想得到你同样的感情。我知道这样对你很不公平,我只是想……想知道我能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