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子恒挂断了电话。
我愣了几秒,欢呼一声跳到橙多c黄上吵她,“橙多!他来了,他真的来了!”
橙多宿醉未醒,拍开我的爪子说:“去,门框上吊盆黑狗血去!”
我傻笑,“知道,关门放橙多!”
我一轱辘从她c黄上翻下来,利索地穿衣打扮,心情雀跃至极。我想他,是的,非常想他。我满脑子勾画着与夏长宁见面的情景,在心头演过一万遍,现在好戏终于开场了!
突然我又极不确定,掀开橙多的帐子问她:“我真的要平静无波地对他说恭喜?”
橙多被我吵得烦了,睁开一双蒙眬的眼睛瞟着我,“当然。难不成你想扑上去说想他?”
我一凛,对付夏长宁这种流氓,一定要心狠手辣!握拳!
坐立不安地等了会儿,我又给程子恒打电话:“师兄!醒了啦,师兄!夏长宁什么时候来?跟你说什么啦?”
程子恒忍不住放声大笑,“福生,你按你的计划行事不就成了?你将计就计逼着他来逮人,你难道没想好怎么对付他?”
我脸一红,小声说:“我就打算对他说恭喜。”
程子恒哀号:“就这样?我以为你要逼着他下跪认错呢!”
“我没这么想嘛。”
“夏长宁只是问我,是不是和你好上了。”程子恒慢吞吞地说。
“你怎么回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