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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狠狠地冲墙踢了一脚。脚一木,我差点儿崴了脚。“流氓,夏长宁你这个土匪,你这个巴依!巴依!”我狠狠地咒骂着,一遍又一遍。

说也巧,第二天居然有人打电话到宿舍找我。

橙多接的电话,拿着电话望向我的时候直咬银牙,“你的,程师兄!”

我默了默昨晚的情形,觉得有点儿不对劲。“兔子不食窝边糙”。看着橙多的脸色,我可不想给自己树敌,便大声说:“忙着哪,帮我问下什么事!”

橙多巴不得和程子恒多说话,声音由蹦出来的子弹幻变成了苏堤春晓。嗓音如苏堤上的春柳,如烟如梦,“师兄,福生在剪脚指甲。请问您有什么事?我转告她。”

我一抖,她为什么不说我在掏鼻屎?这个女人!

橙多坏坏地冲我笑,脸上春色依旧。

等放下电话,她走到我面前气愤地说:“福生,师兄说让你下午三点图书馆门口见!”

我白了她一眼,“橙多,你去吧,说我剪脚指甲把脚指头剪着了,负伤不能去。”

橙多却叹了口气,“福生,程子恒多优秀的人哪,你不要放过他。我是那么小气的人吗?只不过是觉得他条件好,又没有爱上他。”

但是你和他说话的声音让我起一身鸡皮疙瘩了!

“不去呢,橙多!我不想恋爱。”

“福生,你是不是心里有人了?”

梅子离得远了,橙多算是在这里我最熟悉的朋友。我一五一十地告诉她与夏长宁的交往,说着说着就忍不住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