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逸尘和她儿子都来了?”我对逸尘也很同情,觉得她年纪轻轻成寡妇还拖着个儿子不容易。
“福生,你还生我的气吗?我是做得过分了点儿。不过,不这样,我怎么知道呢?”夏长宁没回答我的问题,摆出一副得意的神色。
我“哼”了声不回答。
事情却不是像他说的那样轻松。
当我坐在他家见着逸尘的时候,我的直觉告诉我,这事很怪。
逸尘新寡,来夏长宁这里散心,由夏长宁替她出面争家产,但她却是一个人,她的儿子没有来。一个四岁的孩子怎么可能离开母亲?
而且,我怎么看都觉得逸尘有把夏长宁当成第二任备嫁人选的趋势。
逸尘不住宾馆却住在他家;不仅住在他家,招呼我的时候她完全是一副女主人的姿态。
我坐在逸尘对面,夏长宁站在逸尘身后,手撑着沙发。如果用相机拍下来,他俩会是幅很美的画面。
逸尘就连说话时,身体也情不自禁地往夏长宁的方向倾斜,说话的时候头就微微地偏过去看夏长宁,眉眼间盈满温柔。
靠!上演“二女争夫”?伍月薇跑哪儿去了?她怎么不出现?!
“一直听阿夏说起你。福生,你的名字很特别。”她说普通话的声音像舌尖舔起的一角,甜软至极。我却不一样,说话再温柔也像吵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