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迷迷糊糊地想,我是真的动心了吗?
“专心点儿!”夏长宁趁空说了句。
我满脸绯红,清醒过来,低了头再不肯让他碰到。
夏长宁捧起我的脸,硬要我看着他,然后就笑得格外狰狞,“丫头,还和我斗?现在嫁不嫁?不嫁的话后悔就晚了!”
我!我就是争口气也要灭了他,死鸭子嘴硬,“我不嫁,我不要和你在一起!看你怎么办!”
他伸手捏了捏我的脸,温和地说:“先奸后杀!”
我情不自禁一抖,夏长宁便乐得哈哈大笑。我握紧了拳头,偷偷地从肋下袭击,我不信他不痒!
夏长宁一动不动,不屑地说:“福生你怕痒,是吧?”
我毛骨悚然,尖叫一声退后,“不带这样的!”
“过来!”
明明是他不对,我凭什么就投降?腿却不听话地走了过去。
夏长宁坐在椅子上以巴依老爷的傲慢姿态说:“汇报下你的思想,这段时间都想了些啥?”
我翻了个白眼。
“不说?”
“逸尘是谁?”我转移话题。
夏长宁眼睛扑闪着晶莹的光,嘴巴差点儿笑到耳朵背后去了,却还端着架子支支吾吾,“这个嘛,说来话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