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声音语气虽然不悦,但透出的关心却让人心动。我看着他忍不住偷偷笑了。
夏长宁往下压水的时候,阳光照在他脸上。劳动中的男人是最迷人的!比坐在茶楼或咖啡厅里温存聊天的人有魅力得多。
他压着水,侧过脸看我,“花痴!”
“胡说!我是看水桶几时能装满!”
“那就是不喜欢我了?”
我噎住,死死地闭住了嘴。
他左右看了看,飞快地走出来,捧着我的脸狠狠地亲了一口,又继续压水。
我白了他一眼,又忍不住笑了。
等他担着水往回走的时候,我就在背后扯住了他棉袄的一角,像小尾巴似的跟着他。
“福生,你挺黏人的!”
“不喜欢的人我才不黏呢!”
也就是这句话,他站住了,把桶一放转过了身,“福生,再说一次,要正儿八经的!”
“水都漾出来了!”这个白痴!谁好意思正儿八经地说啊?
他看着我,不屑地说:“我以前女朋友成天都把爱我挂在嘴边,心肝宝贝儿地喊个不停,嘴甜着哪,你真没法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