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你不会,说来气我是吧?”夏长宁闭着眼呢喃,听语气显然很愉快。
我现在真不怕他了,看着报纸目不斜视,“要是给我现金,我就要,金钱是赤裸裸的!支票不是。”
他磨牙,从牙fèng里挤出一句:“行啊!你收了,我帮你拎回去!”
“嗯,你的卖身银子你拎着稳当?再说了,我估计我收了钱,伍月薇会把你拴好的。”我埋下头,忍笑忍得肚子痛。
偷眼望去,夏长宁已坐直了身体,拿着报纸看得格外认真,就当什么话也没说过似的。我心里又有些不安了。这家伙又打什么鬼主意了?
“福生,我对老爷子说你是我未婚妻订了婚的,所以,他们会安排我们住同一间房。”夏长宁认真地翻着报纸轻声说。
不是吧?在陌生人家里和夏长宁住一间房?我拉着他的手说:“这样不礼貌的,在别人家里不能这样的。再说,一定要住在家里吗?”
“你说呢?所以我说算了别去,你呢,非要陪着我去。你说怎么办?”
他说话头也不抬,我愣了几秒钟开始使劲扭他,“逗我是吧?我才不怕!”
他扑哧笑了,“好吧,我逗你的。如果你收回你刚才的话,我就不这样安排!”
“我坐飞机回去!”
“上了飞机和上了贼船没区别,别想回去了。”
我就不信,他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