靠!还真的没有难度!我咬牙切齿地想,继续装吧!我扬起脸直乐,“唉,我还担心不是一班飞机呢。我的机票一周前就订好了。”
“不用担心的,宝林带我去黑瞎子岛玩的时候我就知道了。你好像很高兴我来接你?”
“是啊,他乡遇故知,一个人在外地有个伴儿总是好的。”
这个答案他比较满意,听得他眼睛里也有了笑意,“看来我是来对了。福生,你被我感动了吗?”
他说话可真直接。他能费尽心思千里迢迢地赶来这里,再陪着我一块回去,这份心真的很难得。
“实在是太感动了,今晚我请你吃本地菜!”
夏长宁不相信似的,上上下下打量了我几秒钟,似乎想看出我的真心。
我很坦然地回望着他,直看到夏长宁狐疑地拎起行李前面开路。
我懒洋洋地跟在他背后。夏长宁走路的姿势极其挺拔。我觉得他像一棵松,我则是蔫不拉叽的狗尾巴糙;他斗志昂扬,而我是表面斗志昂扬内心却垂头丧气。半年过去了,我还是斗不过他,别提我有多沮丧了。
到了宾馆,他抢着去前台打了房间。我要付他钱,他大手一推,“别客气了。”
好,我不客气。
晚上我和他去吃了顿酸菜猪ròu炖粉条,吃得我们满脸冒油气。席间与夏长宁拣着东北的新鲜事说说笑笑,气氛十分和谐。
吃饱喝足回到房间,夏长宁很有礼貌地征求我的意见,“时间还早,想不想聊会儿?”
我摇头,“今天坐车挺累的,想洗个澡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