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这样一说,我就更害怕了。
以后我每天上下班都坐车,或者就绕开那条路走。
过了一个多月,我以为没什么事了,又走路回家。徐成亮看到我,大步走过来。
街上人来人往,我尴尬地站在他面前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福生,你怎么不来喝茶了?”
我伸长了脖子,左顾右盼也没见到一个熟人,只得硬着头皮对他说:“我不会来了。你,你别这样看我。”
“我们不是朋友吗?”
“我要回家了。”
“福生!”
我埋头疾走,心跳得厉害,特别怕他真的精神有问题。
第二天,我坐车上班,看到徐成亮的茶庄卷帘门关着。下班也这样。一连好多天都是。
过了很久,梅子才突然告诉我:“你知道游心斋关门了吧?”
“路过看到店门关着。”
梅子的神情特别兴奋,特别神秘,“我听梅山的一个朋友说,他是从牢里放出来的,有前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