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手便开始抖,一直抖。
原来伍月薇和丁越在瑞丽的三天是说服他做这样的工作。丁越不是犯罪,他简直就成了英雄,连夏长宁都不清楚内情。
可是,为什么他还要分手?
他应该不是被捕,而是早就不在看守所了吧?我手一松,报纸掉在地上。
这件事闹得很大,虽是化名,但认识丁越的人都知道是他,不认识的从认识他的人口中也知道他了。丁越从外贸局辞了职,听说是回老家做生意去了。
他连一个交代都没给我,然而关于他的传言却越来越多。
有人说,走私集团里没判死刑的人放出风声,要宰了丁越,他改名换姓离开了。
有人说,丁越家里有钱得要命,帮了警方一回,怕报复早出国了。
还有人说,丁越爱上了海关女干警,和女干警走了。
这些传言对我而言都只有一个结果,就是——丁越离开了,没给我留下只言片语。
寒假过去,新学期开学的时候,老师们看我的目光也变得奇怪。和我交好的陈老师偷偷问我:“听说丁越给你买价值十几万的衣服,一送就是价值百万的翡翠?”
我很认真地亮出手腕上在大理花了几百块买的一只玉镯神秘地告诉她:“没有一百万,只值四五十万罢了。”
陈老师捧着我的手,像捧着金手一般膜拜。
批改作业的时候,我“不小心”将手镯摔在了地上,引来办公室一片惊呼。
我很不在意地说:“旧的不去,新的不来,岁岁平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