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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长宁说,我还没爱惨丁越。我知道,丁越在我眼中太优秀,我觉得他好,我喜欢他。然而两个多月的交往,我的确还没有爱丁越爱到不顾一切的地步。

我脑中反反复复出现的是丁越说分手的情景,他脸颊边抽动的肌ròu,眼中那种隐忍的痛。

我很担心他。

两个月,我了解丁越有多少?

在我眼中,丁越帅气,正直,体贴温柔。我真的很难想象他是一个视钱如命的人。

就算买大衣花两万八,他说,就算花一年的收入给福生买件衣服,也值得。他说,把女朋友打扮得漂亮是男人的责任。

他与夏长宁豪赌,他说,人争一口气。

然而夏长宁说,买大衣又退换了件款式相同的水货是丁越意识到太张扬,而豪赌只是为了掩饰。

我只希望,那些企业的营业执照和营业范围的复印件不是丁越明知用途而主动卖出去的,也许是无意中出了点儿什么纰漏落进了走私集团的手中。

丁越要回大衣也许是他想确认夏长宁动过手脚没有。我不也怀疑夏长宁在大衣里装了什么跟踪器,他才能准确地跟到丽江?

说他越国境线,谁不知道云南很多地方一不留神就出了境呢。

我胡思乱想地直接回了家。

爸妈正等着我,神色紧张,“哎呀,福生你终于回来了,警察找你什么事?”

我摇了摇头,“一个朋友有点儿事,问问情况,没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