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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长宁没有拦我。我关院门的时候他突然说:“福生,失恋……也不是好大的事儿!”

他是来看我笑话的,还是来等着我哭着往他怀里扑的?

我冲他一笑,“谢谢!”然后关了门。

外婆忧心忡忡地看着我,我没好气地说:“他就是这种流氓,白的都能说成黑的,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外婆,你别信他,没有的事!”

我又听到门响,对外婆说:“瞧见没,一计不成又厚着脸皮来了!他就是个没脸没皮的流氓!”

外婆恍然大悟,对夏长宁的流氓定义了解了。她抢上几步去开门,还对我说:“敢再来,看我拿扫帚打他!”

门打开,外面居然站了一名警察和两名便衣。他们打量了下院子,看到了站在院子里的我,对外婆说:“宁福生在这里吗?”

外婆吓坏了,回头看我,不知所措。

“老人家,别担心,只是有些事需要她协助调查。”一名便衣很和蔼地对外婆说。

我心里一团乱麻似的,硬着头皮上前问他们:“我就是。有什么事吗?”

“我们是经侦大队的,有事需要你协助我们调查。”

我想起了丁越。他真的犯事了?我望向前方,夏长宁正大步走过来。我听到他和他们打了声招呼,说:“小郑!你们怎么在这里?”

“夏哥,好久不见!办事呢。”那个穿便衣的小郑亲热地捶了夏长宁一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