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冷着脸说:“你知道我和丁越恋爱了,你要是再纠缠,我告你骚扰!”
夏长宁笑了,“瞧你说哪儿去了,我要是想纠缠你,你还能和丁越亲亲热热地吃饭、逛街?”
他也没说错。他只要每次出现在我和丁越面前,冲着丁越来一句“宁福生是我女朋友”,我和丁越十有八九就会被他搅黄了。
我忍着心里的不安问他:“你究竟有什么事,现在说不行?”
“上车吧,外面太冷了。”
我警惕地看着他,夏长宁气定神闲地坐在车上望着我。他会有什么事?
“关于……你瞧瞧这个?”他从车内递出一沓纸。
我打开一瞧,被上面的数字吓晕了头,“这是什么?”
“阿七托我转交的。他说,既然是我的朋友,收个成本价就是了。也不多,四万多块而已。”
“你敲诈!那些杯子、台灯怎么可能有这么贵!再说,是你逼我的!我……我是正当防卫。”我对法律不太懂,不知道那天我气晕了头砸了西餐店该由谁来赔。是夏长宁让阿七关了店门不准我走,可是,的确是我动的手。我越说越没底气。四万多块啊,阿七店里的东西有这么贵?
夏长宁呵呵笑了,下了车,很大度地说:“杯子、台灯倒也不贵,就是你摔的那几瓶酒贵了点儿。破酒瓶还留着呢,要不要拿去做个鉴定?”
我突然很想有钱,然后痛快地扔给他,让夏长宁远远地消失。四万多块啊,我才工作几个月,这事根本不可能让爸妈知道。我该怎么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