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禹没什么意见,又从兜里摸出个密封奶嘴,拆了递到了哥哥的嘴边。
哥哥在蛋里就是个受气包,破壳后也娇嫩得很,但却比他妹妹聪明不少——他看了看奶嘴,又嗅了嗅,果断拒绝了:明明不是奶!
哥哥又委屈了,转头伸出小手捏住了娄清的耳垂,“呜哇”地哭出了声。
“怎么还哭了?”
娄清不明所以,接过闫禹手里的奶嘴趁着哥哥张嘴哭的时候直接给塞进去了,哥哥的哭声瞬间被堵在了嗓子眼。
娄清还挺满意:“诶,不哭了。”
闫禹:“……”
哥哥:“……”
委屈,但哭不出来。
闫禹有些于心不忍,好在伍兰在外面已经把奶热好了,在卧室门口叫他们。
闫禹忙说:“走吧,给孩子们喂奶吃。”
娄清点头,一家四口就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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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两个孩子跟普通人类孩子不一样,所以伍兰弄了个小奶瓶,但是热好的奶却还有一小锅。
两个婴儿被闫禹跟娄清抱着,姿势统一地躺在他们腿上,两只手抱着奶瓶眨巴着。唯一不同的是,哥哥有些害怕,眼睛总是盯着娄清,娄清得时不时安慰他两句,他才会继续喝奶;妹妹则压根不用闫禹搭手,一只小胖脚还踩在闫禹的肚子上,一边吧唧着奶,一边两眼不停歇地看着周围低头围观他们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