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娄清也笑了,然后拍拍闫禹的手臂:“所以陛下你也不要担心了。我比谁都清楚他们的状况,他们很健康。”

闫禹点点头,似乎终于意识到了自己这么久的焦虑有些傻,露出个释然又无奈的表情,然后问娄清:“那是蛋的话,需要孵化吗?”

娄清一顿:“……”

闫禹:“……”

娄清:“你猜?”

闫禹:“……”

于是刚刚摆脱焦虑的闫禹,又重新开启了进阶版的焦虑模式。

·

九个月,又二十天。

焦虑了几个月的闫禹终于被安抚了。

因为孩子们“出来”了。

那天闫禹正在翻阅各种动物孵蛋的著作——从科普读物到专业论文,他这一个月看了不下百篇。

然后旁边枕在他腿上午睡的娄清忽然就哼哼了起来。

闫禹立刻放下书,低头检查娄清是不是又腿抽筋了,或者哪儿不舒服。结果就是这么一低头,他看到娄清的肚子在发光。

闫禹当时就傻了。

娄清还在哼哼,睡梦里伸手拍了拍肚皮,肚皮上的光立刻就安静了下去,从一大片逐渐缩小,最后缩小成了两个乒乓球大的光球,并从娄清的肚皮里浮了出来。

浮、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