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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控制不了自己不去伤害我。”

“在我一岁的时候,她试图掐死婴儿床里的我。我本能地甲化了脖颈的位置,却刺激了她的病情。她把我的床推翻了,然后崩溃大哭。自此后祖父就将我带离父母的身边,亲自教养我。

但那时候机甲化还是个秘密,我的甲化在孩子们的眼里成了异类。童言无忌,话语像软刀子一样扎着我。

王族的异常在于我的早慧,早在半岁的时候我就有了记忆,于是虽然无法理解,但孩童时期的所有都刻进了我的脑海,当我的自我意识成形期间,这些曾经刻进记忆里的软刀子、父亲的愧疚和疏离、母亲的爱和崩溃被一一理解,并扭曲了我的认知。”

“我的血脉让我天生认可我是棘虫一员,但我的自我认知却不愿意承认。最后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无论我抗拒或者接受,我都是这样的状态不曾改变了。”

说完心底最深的秘密,闫禹深深吸了一口气,苦笑了一声:“或许是我的心性不够坚强,不该为人言所动的。”

娄清也跟着叹了一口气,“陛下,你已经很坚强了,不要对自己太苛刻。”

闫禹看过来,没有说话。

娄清露出一个温柔的笑,然后朝着闫禹伸出手:“那么,有这样痛苦的记忆,陛下你还愿意做我的王族吗?”

闫禹闻言,松开握着娄清脚腕的手,三指放在娄清掌心:“我的荣幸。”

话落,一股淡淡的清香萦绕在了鼻间。

闫禹的瞳孔一缩——这个气息他记得,是属于娄清的血液的气息。

作者有话要说:我以后再写这种吃力不讨好的掰脑壳的文,我就是猪。晚安qvq

第80章

尽管只闻到了一次,但是闫禹对这个气息却有着深入骨髓的印象,乃至于闻到的第一瞬间他就情难自己地看向了娄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