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从他十岁那年起,他就变成了现在这种样子,他不为自己的异常感到自卑,反而因此变得更强大。
只是我总觉得他像是把自己锁起来了,我倒宁愿他还是以前会躲起来哭的样子。”
娄清听着,心里涩得发紧,他喝了口水才问道:“是因为他祖父的死吗?”
陆一扬摇头:“我不知道。好像在他祖父忽然卧床不起之后的几天就这样了,然后他的祖父很快就去世了。
他父母也没有回来参加他祖父的葬礼,葬礼上就陛下一个孤零零的……”
陆一扬说不下去了,心里难受。
娄清沉默了几秒,问道:“他的父母是得了什么病?”
陆一扬抿了抿嘴:“他的母亲因为生产的时候看到他的样子受到了刺激,得了非常严重的产后抑郁症,甚至试图掐死过陛下。他的父亲也不喜欢他,还跟他祖父的关系不好。陛下从小就是他祖父在教导。
反正这么多年,也没见他父母回来过,陛下也从没去看过他们。”
这都跟仇人差不多了。
娄清心下了然,大概清楚闫禹的症结在哪儿了。
陆一扬被娄清引导着说了这么一通,也大概是懂了,于是期盼地看过来:“殿下,这么多年,你是陛下唯一的恋人,这个世界上没有人比你更容易去了解他了。如果这是陛下的心结才导致的现在的状态,那只有你可以治好他了!”
娄清:“我知道。”
陆一扬星星眼:“所以有把握吗?”
娄清:“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