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禹的呼吸顿时屏住了。
娄清趴回闫禹的怀里,小腿在闫禹的大-腿-内侧摩挲了两下,感受到了一片比热水还要滚烫的温度。
“陛下,你有点热。”
闫禹偏过头,喉结狠狠滑动了一下,眼里的十字星芒几乎要缩成一道刻痕。
“娄清。”闫禹的声音沙哑,“别这样,我会伤到你的。”
娄清一笑,伸手抱着闫禹的脸把他脑袋转过来,认真地看着闫禹保证道:“陛下别怕,我就蹭蹭。”
闫禹:“……”
闫禹哭笑不得,“这话该我说吧。”
娄清立刻大方地表示:“可以呀,给你蹭。”
闫禹:“……”
娄清被闫禹逗乐了,他伸手勾住闫禹的脖子,整个人往上拔了一截,眼神温柔且真诚,“闫禹,别怕,你不会伤害我的。”
这是他第一次当着闫禹的面叫他的名字,这一声呼唤像是有万般的魔力,让闫禹不自觉地妥协。
……
娄清最终还是醉的,虽然满足了一番心愿,也还想挂在闫禹身上就今晚对闫禹身体的新发现发表一番调-戏之言,但他弱鸡的身体发出了无声的抗议,在他调-戏之前,就让他秒睡了过去。
闫禹把醉虾一样的娄清擦干、打包、送进了卧室。
卧室的床娄清还没来得及跟闫禹介绍,但却跟闫禹料想的丝毫不差——是适合他的尺寸,但上面不止有一个枕头。
闫禹小心把娄清放到床上,娄清没骨头似地哼哼了一声。
床很软,闫禹撑在上面的时候,感觉自己像是压在了云朵上面。他就这样单膝跪在床上,俯视着沉睡的娄清,眼神温柔而克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