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禹点头:“可以。”
于是娄清就站起来,毫不迟疑地一把脱掉了身上套着的针织衫,接着打开仪器,抓着检测棍开始扫胸腹。
在他身后,闫禹整个人都僵住了。
他只看到针织衫缥缈的雾霾蓝从眼前一晃而过,接着眼前就是一具如被剥壳的嫩笋般的身体,用最不设防备的姿态,在他眼前呈现。
闫禹的瞳孔猛地一缩,然后下意识偏过了头,挪开视线。
但过了没两秒,娄清就叫他了:“陛下,帮个忙。”
闫禹:“…………”
闫禹的喉结滚动了一下,然后回过头,目不斜视地接过检测棍。
娄清自然地转过身去,打开手臂:“可以开始了。”
闫禹顿了想,这才抬头看过来。
娄清的背非常漂亮,虽然瘦削,但却笔直,在两块蝴蝶骨的中间、脊柱凹陷的柔软阴影里,安静地躺着一个蓝色的胎记。
那胎记只有硬币大小,像是一点星芒,静静盛放,待人采撷。
闫禹的眼神闪烁了一下,他垂下眼,过了两秒才抬起手,把检测棍贴上了娄清的皮肤。
检测棍在细腻的皮肤上压出浅浅的凹痕。
闫禹几乎可以想象出娄清的皮肤的触感。
柔软的,细腻的,温热的,光滑的。
是最上佳的玉,是令人自醉的酒。
“……”
闫禹紧了下牙,拉回注意力,挪开视线快速完成了检测。
滴。
仪器发出检测完毕的提示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