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言可畏,话语权对一个国家来说,也是非常重要的部分。
作为前萨维马索储君的娄清,完全可以理解闫禹在舆论上的无力感。
“那和亲的那些人呢?我看网上说的,病死了两个、逃跑了三个、失踪了五个,这是真的吗?”
“是真的。但并不是我做的。和亲对象代表着交易方,我给予他们合理的自由和尊重,并且在一定时间后放他们回家,这在和亲之初就说好的,和亲过来的人也都是自愿的。但发生了一件事,导致后来的和亲变了质。”
似乎想起了什么不愉快的事情,闫禹嘴角柔和的弧度又绷成了一条直线。
“第五个和亲对象,到了时间后我默许她回了家,但是回家后她却死了,并且她家里人声称是我虐杀了她,联盟也因此强烈谴责我——可是他们新闻上放的遗照,根本不是那个和亲对象。”
娄清记得这个新闻,皱眉,“就没人发现?”
闫禹摇头,“她嫁过来的时候戴着面纱,和亲前后都没曝光过容貌,那具尸体是别人的,但是有她的家人和联盟官方作证,没人相信我们的话。”
这就是话语权的可怕了。
娄清感同身受,然后忽然记起什么来,“所以你这次才会特意取下我的面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