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珂笃定又温柔的回望:“我先把聘礼收下了。”
话音未落,季珂便轻轻巧巧的将晏凉打横抱起,一脚踹开客房的门,清淡的暖香扑面而来,晏凉吸了几口便觉气血翻涌,他询问的看向季珂:“你燃了什么?”
季珂但笑不语,看向晏凉的眼神也有了别的意思,晏凉回过味儿来,面色微红:“去哪弄来这些玩意儿的?”
“阿昭给的,”这次季珂倒答得老实:“我想前辈会喜欢。”
“真的越发没个正经了。”
“洞房花烛夜,前辈还要我如何正经?”
“尽瞎说,纳采、问名、纳吉、纳征、请期、亲迎这六礼,我们行了哪样?”晏凉挑眉,面上的潮红又深了几分。
季珂将他推到榻上,四目相望,彼此的眼神都不太平:“即使不是明媒正娶,我也不介意的。”
言罢,季珂便俯底身子咬住晏凉的耳垂,舌叶活鱼般缠绕而上钻入耳洞中,晏凉本还想反驳他不讲究,一阵酥麻感猝不及防的从耳部蔓延至脖子、脊椎,似有羽毛在轻挠他每一寸肌肤,酥痒感直窜入骨缝里。
暗淡的烛火缠着清淡的烟气,季珂抽出舌叶定定的看着面色潮红眼含水雾的晏凉,温柔又认真的道:“前辈,当年……对不起。”
晏凉找回了一分清明,尽管对方语焉不详,他却能明白其中含义:“过去的事儿,就不计较了。”
季珂所指的,自然是那一世他将晏凉囚禁,肆无忌惮的极尽欢愉之事,且还将晏凉折磨得浑身的伤。
季珂点了点头,面上却依旧有愧疚之色:“我担心,前辈会怕我。”
“怕你什么?”
“怕和我行这事儿……”
晏凉噗的笑了:“当时你虽自作主张的做了,但……我也不是……不快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