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时,便一动不动的睡熟了,这回他不是装睡,而是鬼芍藤的毒渐渐弥散开来,麻痹了他的神志。
再清醒时已是翌日午后,晏凉没睁开眼,瓷器碎裂的尖锐声传入耳中。
“他怎么回事?!”傅玄良压低声音质问。
江陌敛着眉,声音没什么情绪:“许是中了鬼芍毒。”
“你这石室里,怎留如此不祥之物?”傅玄良气得声音发抖。
“此物是防止禁锢于此之人逃脱……”
傅玄良未等他说完,便不耐烦的挥袖:“统统拔了。”
江陌没再多言便应下来,傅玄良心中焦躁,拿起另一只瓷杯又往地上摔,江陌眉头微蹙,担心道:“此处虽为无厌山禁地,可动静太大终究不好。”
傅玄良心知他有理,便也不回嘴,深深吸了口气试图冷静下来。
“稍安勿躁,你看,晏公子他醒了。”
闻言,傅玄良猛地回头,面上的怒色瞬间转为担忧,晏凉则半撑起身子,朝他温和一笑:“睡过头了。”
江陌很识时务的出去,傅玄良用唯一一只没被他摔碎的杯子沏了茶,晏凉也没迟疑,就着他的手把茶喝了一半。
片刻,傅玄良淡声问:“你去碰那个毒花了?”
晏凉怔了怔,眼里的疑惑一闪而逝,装得很像那么回事道:“是,我看它开花了,便想看仔细些。”
“那鬼芍藤有毒,以后别碰了。”
“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