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不过是姜瑜的单相思。
无需因此伤了感情,只日后尽快将姜成君嫁出去,还了从前太常的恩情,再将姜瑜调远些便好。
刘徇在外徘徊许久,直至将自己暂时说服,这才勉强调整神色,扬起个僵硬的笑容,大步往回行去。
……
寝房门窗皆紧闭,屋内烧得足足的地龙,将寒意尽数阻挡在外。
阿姝时不时的观一眼漏刻,忍着困意等待刘徇归来。
他先前分明说过,今日不会归来太晚,怎眼下已夜半,他还未归来?
白日的旖|旎令她浑身酸软疲倦,实在无法再等下去,遂命守夜的婢子去外头瞧瞧。
那婢子才行出三两步,便恰见刘徇归来,忙呼道:“王后,大王归来了。”
阿姝卧在榻上,闻言轻抬起一只柔荑,掩唇打了个秀气的哈欠,直至双眼沁出一层朦胧薄雾,才懒懒起身迎上去。
“大王可是遇上了棘手的事?这样久才归来。”她伸手去替他解衣。屋外的寒风将他衣物吹得冰凉,她双手才触到时,不由因那一阵凉意瑟缩了下。
刘徇勉强的勾了下唇角,心头涌起一阵烦躁:“无事,不过将士们闹得久了些。”说罢,像想起了什么似的,忽然捉住她的柔荑,蹙眉逼近些道,“你方才唤我什么?”
阿姝一顿,雾蒙蒙的眸子静静望他片刻,才想起白日之事。不知为何,总觉他此刻仿佛有些不悦。
她顺从的张口唤“夫君”,见他紧皱的双眉与捏着她腕子的手都慢慢松下,才垂首继续替他解除腰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