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徇搭在她腰间轻抚的手忽然停滞了下。
“确实有位长姊,不知是否同来,我方才也没问。”他声音如常,却不由自主的瞥她一眼,“你问这个做什么?”
阿姝还累着,一只柔软的手攀住他肩,如实道:“今日叔妹回来时提及的,我随口一问罢了。”
刘徇暗松了口气。
他掰过她面颊,令她仰头望着自己,认真问:“方才如何?与前次相比,哪样更好些?”
阿姝忽然瞪大眼睛,红着脸结结巴巴道:“这,这一回……好些。”
第53章 秋狝
却说当夜, 樊霄邀姜瑜于府中一叙。
刘徇来时,二人还稍显拘束, 待他一走, 便彻底放开手脚,酣畅痛饮。樊霄还请了数名歌舞乐伎, 鼓瑟吹箫,且歌且舞,不时抚掌, 偶有大笑,十分热烈。
酒饮过半,二人皆半醉时,樊霄恣意欢笑的面容却渐渐冷下,一双焕然眼眸竟开始泛红, 不一会儿, 竟丢开酒杯, 伏趴案上,嚎啕而哭。
众伎皆惊,一时乐舞骤歇。
姜瑜忙也丢开酒杯, 挥手名人下去后,出言相询:“子郁, 何事伤悲?”
樊霄起先未答, 待那一阵嚎哭过去,方抬头抹一把面,摇头叹道:“我阿姊——她怕是命不久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