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好,写到你,他还算克制含蓄。辰子,去北京的事,为什么不想让我知道?”
“其实现在说来也没什么,就是自尊心作祟吧。”辛辰语气轻松,“本来只想找好工作再跟大家说,后来灰头土脸回来了,自然更没说的必要了。”
辛笛看着她,也笑了,“知道吗,辰子?我有时真的想,如果你不说,我似乎再不用向你什么了。对于任何问题,你都有了一个现成的、非常流利的答复。”
辛辰呆住,摸摸自己的脸,“我居然没脸红,可怕。我向天保证,笛子,我没有敷衍你的意思。”
“我明白我明白,你不是敷衍我,可是我真的有点疑心,你是在敷衍自己了。”
辛辰站在原地,侧头想想,苦笑一下,“是呀,这么一说,我都弄不清楚,我是真不在意了,还是装着装着,连自己也哄过去了。”
辛笛倒有点儿受不了她自我反省的样子,秀丽的面孔透着无可奈何和认命,只能认输地摆手,“得了得了,你去洗澡吧。只早点儿睡。明天我能休息,你可还得去受严旭晖剥削。”
“对了,笛子,我不会住很久,你怎么还这么费事买了新c黄?”
她以前偶尔会住这边,都是把书房里一个两用沙发放倒当c黄,可是昨天晚上头一次过来,就发现里面居然放了张崭新的铁艺c黄,ru胶c黄垫上铺了全套浅米色的c黄上用品。辛笛昨天回来得晚,她也没顾上问。
辛笛笑道:“不是我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