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上去又掉下来的失落与痛苦,让他无法承受。
不管谁在外面叫他,他都不愿意理。
特别是,自己的弟弟考上了省师范大学,那可是重点大学,他的心里就更不是滋味了。
同样都是爸妈的儿子,为什么他就那么笨,他就考不上,弟弟还没有真正高中毕业,就一下子考上了。
这才是最讽刺的。
弟弟是像爸爸那样聪明,他就只能像妈妈那样笨吗?
为什么他就不能像一点爸爸,聪明一点,哪怕是考一个大专也好啊。
但是别说大专了,就是高职都没考上。
那才是最崩溃的。
看着苏泽那样的颓废,苏长涛真是恨铁不成钢,他说:“就他这样,哪一点像我的儿子?不就是高考落榜了?这有什么好承受不住的?一次落榜了,那就再考一次,这有什么大不了的?”
安巧兰抱住他:“长涛,阿泽已经够难过了,你就别去再刺激他了。”
苏长涛看着安巧兰,用力地将她挣开,“这就是你养出来的儿子,他怎么就不能像我一点?就一点点挫折,就颓废成这样,这还是不是苏家的孩子?苏家哪一个不是顶天立地?从来就没有被困难压倒过身子,怎么到他身上,就这么的……”没用两字,最后苏长涛也没有说出口。
正在这时,客厅的电话响了。
苏长涛深吸了一口气,平复了心情,接起了电话。
电话是老四打来的,问了三房那边的情况,苏长涛也没有瞒他,都一一说了。
“三哥,让阿泽接电话吧,我来劝他。”
……
“阿泽,你四叔给你打电话来了,叫你接电话。”安巧兰在外面喊。
苏泽却没有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