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已经消失了的那种不安的感觉不知不觉又弥漫在了她的心头。
孙东平使尽浑身解数,终于打发走了一位浑身珠宝又浓妆艳抹的胖太太。他长吁了一口气,悄悄抹汗。
曾敬端着酒笑嘻嘻地跑过来,“金太太怎么样?”
“原来她姓金啊。”孙东平接过酒,“我只知道我差点没有被她身上的香水给熏死。那味道闻起来就像……”
“喷了香水的厕所!”
“谢谢!”孙东平夸张地翻了一个白眼,“这个形容才是最确切的!你们家的亲戚怎么都那么奇怪?不是春心大动急着嫁人的姑娘,就是富态八卦的大妈。”
“那你还想见到什么?”曾敬朝刘静云的方向努了一下嘴,“碗里已经有了,就别老想再从锅里找什么了。”
“去你的!”孙东平和他碰了一下杯。
“说真的。”曾敬问,“你们什么时候办事啊?”
“这么急着想把我给的礼金还回来啊?”孙东平大笑。
刘静云和女客寒暄了一圈,过来找孙东平,“东平,还有半个小时就开席了,你大哥呢?”
“对哦!”孙东平急忙掏手机,“他和我说他昨天就从杭州回上海了,我等他打电话给我,结果到现在也还没打。”
“你那个要来蹭饭的外姓大哥?”曾敬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