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秦宴站在门口不动,凌安疑惑地喊他一声。
听到声音,秦宴回过神,走过去,在床边坐下。
他的眸色暗下来,目光在凌安露出的一片肌肤上转了圈,回到他脸上,指腹擦过他的唇瓣,扣住他的后脑勺,吻了上去。
凌安愣了下,就遵循自己的本能,张开嘴接纳和回吻。
一吻结束,凌安浴袍有些凌乱,领口开得更大了。
秦宴却不再看,克制地亲了亲他额头,修长的手搭上他的衣襟,帮他重新整理好,还帮忙系紧带子。
“穿好一些,别着凉。”他的嗓音因为压抑,低沉了几分,透着哑意。
凌安后知后觉:!!!
余光从眼尾瞥向手机,看见屏幕里自己红晕延伸到脖子以下的画面,他瞬间明白刚才秦宴为什么一进门就亲他了。
啊啊啊啊啊。
他怎么那么谷欠。
把额头抵在秦宴肩膀,凌安半天没说话,缓过来,又觉得心里甜甜的。
克制欲//望总是比发泄欲//望难很多。
是因为爱,才会克制。
仰起脸,他在秦宴的侧脸亲一下,朝他张开双臂,“抱我出去吧,我们叫餐,我饿了。”
“好。”
把他抱到外面,秦宴又打内线电话。
听见他说的是“取消预约,晚餐送上来”,凌安等他挂掉电话,问:“你本来定了餐厅吗?”
“嗯。”
凌安眉毛一垮,“好可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