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问:“你不喜欢?”
“喜欢,”凌安强调说,“特别喜欢。”
他把秦宴的手放在脸颊蹭了蹭,笑得又甜又软,“刚才看见你的时候,我非常高兴,脑海里能炸烟花那种。”
秦宴摸了摸他的耳朵,再次亲了亲他。
腿上传来的疼意提醒凌安应该擦药了,他戳了戳秦宴胸口,语调透着撒娇尾音,“你抱我回房间,我疼。”
他实在不想走。
太疼了。
而且男朋友在身边呢。
知道他要涂药,秦宴没说话,直接抱起他。
他的脚步稳健,凌安把耳朵贴在他胸口,都听不见他喘上一点点,仿佛自己就是轻飘飘的羽毛一样。
在心里默默给秦宴的体力点个赞。
被放到床上,凌安又理所当然地让秦宴帮他拿衣服,“拿浴袍吧,睡衣裤子会摩擦到。”
秦宴又揉了揉他的头发。
酒店住久了,凌安的衣服都从行李箱里拿出来挂进了衣柜,内裤、袜子分门别类,收得整整齐齐。
秦宴拿完浴袍,又顺手一起拿了内裤。
凌安岔开腿坐,这个姿势比较舒服,看见秦宴手里一小块黑色的布料,耳根一瞬间烫得彻底!
曾几何时,他给秦宴一次性内裤那么坦然。
现在,他的思绪忍不住往高速开,甚至要坐上高铁,时速400迈。
他污了,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