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林晗赞同,“可以发动群众的力量。”

司徒说:“这方面,警方会办,对了,警察来给你录口供了,请他们进来吗?”

凌安应了。

录口供很快,走完流程,他们就离开了。

司徒和俞方信也没多待,关于这起绑架,他们还有很多事要处理。人都走了,剩下一个顾林晗。

见凌安眼里只有秦宴,秦宴眼里也只有凌安,明白自己是透明人的顾林晗:“……”

他走,他立刻走!

“那我也先走了。”顾林晗起身说。

凌安这才分了目光给他,“路上小心。”

病房里只剩下凌安和秦宴两个人。

给凌安倒一杯水,秦宴递给他,两人指尖无意间相碰,过了电一样,谁也没动。

几秒后,凌安突然飞快拿过杯子,仰头把水喝完,空杯放在旁边,又把自己手往秦宴手里一塞,脸颊迅速染上了红晕。

秦宴眸光微闪,收拢五指,将凌安的手紧紧握在掌心。

病房很安静,落针可闻。

凌安听见了自己的心跳声,跳得很快。

现在明明是寒冬,就算开着暖气也并不会热,他却无故觉得热极了,像是从心底烧起一把火,一直蔓延到全身。

他忽然想起昨晚被两个绑匪压着,沾了麻醉的帕子要碰到他的时候,他心底瞬间涌现的唯一遗憾。

——他还没把自己喜欢的心意,传到给秦宴。

眼神一点点变得坚定,凌安下了一个决心。

世界上总是有太多的意外会突然到来,猝不及防的,让人根本来不及做任何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