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秒后,他移开视线,却又用余光偷偷地瞥,声音很轻,“那,会奇怪吗?”
凌安两手托着下颚,手肘撑在床沿,眉眼都带着笑,“当然不会,是特别好看啦。”
秦宴垂下眼睑,嘴角微微扬了下。
江行越处理完所有事上来,就看见自家表哥在笑,欣慰的同时,又有那么点寂寞,估计很快,就剩下他一条单身狗了。
而且,还是会时不时狗粮吃撑的那种。
想到这里,他叹了口气。
走到沙发坐下,江行越选择主动出声,他并不想被忽视得彻底,“怎么就剩你们两个了?”
他问凌安,“你的助理和经纪人呢?还有陈平、陈安。”
“我让他们回去了,”凌安拿一个苹果,对半切开,“秦宴是病人,得多休息,他们待在这里,会影响秦宴。
而且,事情差不多都解决了,剩下的,回去处理更方便。”
将其中一半苹果递给江行越,好奇问他,“你怎么让窦静欣同意录视频的?真的是给他们普法?”
江行越咬一口苹果,看凌安把剩下的一半苹果又分成几瓣,切成兔子形状,再给秦宴,把秦宴当小孩一样哄,笑容更真切了一些。
“有普法,有威胁,再顺便给那个女孩的眼睛做了场手术,让她深刻了解,赵成毅是什么样的人,为他不值得,”他摸了摸下巴,“不过,最主要的还是一听说要坐牢三年,怂了。”
翘起二郎腿,他勾唇笑一下,“她今年才十八岁,一旦坐牢,就会留下案底,一辈子全毁了。我又很坏的编了个故事,绘声绘色给她描述被‘特别关照’的人的监狱生活,胆子都吓没了,让做什么,都愿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