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家,对他而言不过是休息的地方,跟酒店差不多。
并没有给他温暖。
“好,那我六点半上去找你。”凌安转身摸摸趴在后座小金毛的脑袋,问,“要吃什么?中式一些的牛奶粥、南瓜饼,还是西式一些的三明治?”
秦宴想起了上次牛奶粥的味道,不会甜,淡淡的奶香,很好吃。
他轻声:“粥。”
凌安笑起来,“行,那就牛奶粥和南瓜饼,粥热乎乎的,现在天冷,刚好暖胃。”
第二天,刚过六点,凌安就精神满满的起床。
洗漱完,给阮呼呼留了早餐,他就背上包,提着一小袋食材出门。
他刚到,还没按门铃,秦宴就开了门。
四目相对,凌安笑了,“我们算是心有灵犀吗?”
秦宴其实一直在门后等着,听见声音开得门,听凌安这么说,面不改色,“嗯。”
“我也觉得。”
秦宴拿拖鞋给他换。
凌安看一眼,有些惊讶,毛绒绒的小兔子棉拖,画风未免和秦宴太不符了。
忽然想到一种可能,他试探问:“特地给我准备的吗?”
“你脚不能受寒。”
凌安换好鞋,把门关上,“你知道啦?”
上次拍完雪地里的戏,他回来就看了医生,医生一脸严肃,告诫他要好好养,否则以后一到冬天、阴雨天会很难受。
“嗯。”秦宴望着他,“以后,别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