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安在客厅的一角,放好小金毛的垫子和玩具,提着狗狗碗到厨房放好,又把脑袋探出来,“阮呼呼的碗我放在架子上了。”

见兄弟两人面对面站着,气氛有些许凝固,他不解,“你们怎么了?在吵架?”

“没。”秦宴摇头,又看一眼江行越。

江行越立刻怂了:呜呜呜呜呜,他老父亲的心态完全消失了!没爱了!

凌安并没有多待,他还得收拾行李,下午光买食材,然后做糖果和饼干了,其他什么事没干。

“那我先走了。”换回鞋,他站在玄关,想到什么,对秦宴说,“你能每天拍一张照片给我吗?”

秦宴很愿意,“嗯。”

“那我走了,”凌安比了打电话的手势,“再联系。”

走两步,又回头对秦宴笑一下,“晚安。”

“晚安。”

目送凌安离开,直到他的身影消失,秦宴才关上房门,江行越也不再忍,狠狠朝他“哼”了一声。

“重色轻弟!”

秦宴知道自己理亏,“你上次看中的车……”

“你给我买吗?”没等他说完,江行越已经上演变脸,一秒敛起脸上的怒意,狗腿地凑过来。

秦宴表情没变,点了下头。

“哥你最好了。”江行越笑得跟朵花似的,“你跟凌安绝配!”

秦宴微微怔愣,绝配……吗?

下午一点,飞机落地y市机场。

凌安他们出了机场,坐上剧组来接机的车,整整开了两个小时,才来到雪山脚下。车停在剧组包下的酒店门口,他们下车,先把行李放到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