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笑了,灿烂如刹那间绽放的彼岸花……
……
唱到最后一句:“that every word is true”我的每字每句都是真情!
沫沫睁开眼睛,当她看见安诺寒站在台下,她的心仿佛地撞碎了她的肋骨,痛得她发不出任何声音。
四目相对,他的眼神不再淡漠……
她手中的麦格风摔在地上,巨大的撞击声湮没了一切,她所有的理智付诸流水。
当他对她伸出手……
她仿佛被一股巨大的气流旋住,再也无力挣扎。
爱情本身就是盲目的,冲动的。任凭放弃的决心再坚决,一旦遇上爱的人,只需远远望上一眼,什么决心都会瓦解,傻傻地贪恋起自欺欺人的片刻欢愉。
她看了一眼身边的诚,毫不犹豫地跑下舞台,跑到安诺寒的面前,把手交给他。
可能这是一种习惯,从婴儿时便养成的习惯。
“走!”安诺寒有点粗鲁,很用力地抓着她,拖着她往门外走。“跟我回家。”
他的力量很大,不由分说地将她拉出酒吧的门。
“我……”沫沫以为他因为她见诚而生气,刚想解释,她忽然发现酒吧门口停着很多辆黑色的房车,一群拿着棍棒的人从车上冲下来,跑进酒吧。
客人们争先恐后地跑出来。
该放的人都放走了,最后进去的两个高壮的男人合上大门,落了锁。
“发生了什么事?”她想起诚还在里面,有些担忧。
安诺寒没有回答,扯着她的手臂将她拉到跑车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