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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天后,沫沫又去找诚,她追着他说:“我可以付学费给你,多少钱都无所谓。”

诚站住。

她欣喜地跟上去。

诚回头看她一眼,那一眼格外冰寒:“不是什么东西都可以用钱买!”

她意识到她说错话,收回已经太迟。

……

连续半个月,安诺寒的电话越来越少,聊得时间也越来越短。

沫沫知道他为了毕业,总是通宵达旦地写论文,她不忍心打扰他,他也根本没有时间关心她的生活,更没有心思参与她拜师学艺的“伟大事业”。

她多少有点被冷落的悲凉,但一想起安诺寒毕业之后就会回到她身边,与她朝夕相对,她悲凉的心情又转化为无尽的期待。

至于她拜师学艺的伟大事业,不提也罢,一把辛酸史。

她一有机会就去找诚,唱歌给他听。

诚仍旧不看她,不过停留的时间越来越久。

有一天,沫沫冥思苦想出一个好办法。她包下酒吧的全场,空寂的酒吧里,她为他弹了一曲从八岁开始学的钢琴曲《命运》,那是她背着安诺寒偷偷学的,为了有一天学成之后,给他一个惊喜。

用六年时间练的唯一一首曲子,华丽的音符,纯熟的技巧,融合着她从小到大倾注的无限深情,这首钢琴曲怎能不感动人?

诚那种孤傲的男人也被她打动了。

他用中文告诉她:“韩沫,下周六到苏格兰音乐学院的发声教室等我。”

“哪个发声教室啊?”

他没有回答,转身就走了。

大师,果然都是这么的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