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韶?”
阮韶张开眼,看到阮臻不满的表情。
“你怎么走神了?我没把你弄舒服?”
阮韶内疚,伸出胳膊搂住了他的脖子,将他拉过来,“对不起,我醉得厉害。”
“可我最爱你这模样,连我都要醉了。”阮臻吻着,温柔地挺身抽送。阮韶浑浑噩噩地轻声呻-吟着,明明在山林中,却感受到了潮湿的水气,闻到了清慡的荷香。
刘琸一定是给他下了什么咒,让他无法挣脱了。
这夜借着酒劲,到后来做得有些癫狂,次日阮韶就没能下得来c黄。阮臻便嘱咐阿姜伺候好他,自己带着一众臣工继续狩猎去了。
阮韶起来后,就一直有点心神不宁,手摸反复摸着那把鱼肠小剑,望着帐外出神。许书宁过来找他说话,见他这样,张口便问:“我一直都想知道,这把小剑是谁给你的,让你这么宝贝?”
阮韶一愣,有种做了坏事被识破的惊慌,“偶然得来的,很好用,就养成了习惯,想事情的时候把玩一下罢了。”
许书宁也没追问,只是坐在他身边,说:“听说大庸那边,政局有点动荡。”
“这话怎么讲?”
“皇帝体弱多病,唯一的皇子还是个襁褓中的奶娃娃。偏偏皇帝有好几个年富力强的弟弟,最亲的弟弟又有赫赫军功在身。前阵子皇帝又病倒了,后宫和朝臣都分成了两派,一派要皇帝立皇子为太子,一派要皇帝为着江山社稷着想,立中山王为皇太弟。拥护皇子的,说皇帝有子嗣,何须兄终弟及。拥护中山王的,则说帝幼母壮,将来恐有太后专权。其实吵吵嚷嚷有一阵子了,奇怪你竟然一点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