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臻凄苦一笑,“都是我的错。”
“这和你有什么干系?”阮韶失笑。
“当年若不是将你带走了……”怒意浮上阮臻双目,“刘琸这厮,如果不是他射伤了你,将我们俩分离,你也不会在大庸多吃这七年的苦,也不会被糟蹋成这样。他加诸于你身上的那些痛苦,我一定要替你报回来!”
阮韶情不自禁打了一个寒颤,脸上血色褪尽。阮臻以为他回忆起过去情绪失控,便将他拥抱住,温柔抚慰。
离宫回府的路上,阮韶的手探进怀里,摸索着那把小剑,慢慢闭上了眼。
两国和谈之际,阮韶则和妹妹妹夫一起,回老家给母亲上坟,避开了京中各种繁杂琐事。
仗打了数年,和谈也花了两个多月,不但商议停战和边界划分,还讨论通商等一系列事宜。等到尘埃落定时,凉慡的秋意已经替代了盛暑,野地里菊花盛开,荷塘里的荷叶也有了败落之意。
一辆官家马车听在京郊皇家别宛的门口,徐子攸略整衣冠,下了马车。内监李松已经迎了出来,恭敬行礼。
“徐尚书里面请。陛下得知您要过来,已经吩咐请你去书房等候。”
“陛下在游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