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抬头笑问他:“我又跑题了是不是?我只是想说,聂亦,就算你试过我也不害怕,我不觉得你是个疯子。你做什么都一定会有你的道理。”
好一会儿他没说话,我问他:“聂亦?”
他像是才回过神:“怎么?”
我抿着嘴问他:“怎么不说话?”
他将手里的水杯放回茶几,杯底接触桌面的轻响里,他表情似在思索:“所以那天晚上的事,你一直记得?”
我卡了一下:“哪天晚上?”瞬间明白过来,我说:“啊,那天晚上。因为难得有人将白衬衫穿得那么好看嘛。”
他弯了弯嘴角:“但你穿的黄裙子可不怎么样。”
“那条黄裙子……”我想起来,的确,那天晚上我妈怕我被他们家挑上,特地让我穿了条丑得惊人的土黄色礼服裙。我说:“那你还来找我搭话?”
他笑:“可能是眼神不好。”
我无奈地看了他一眼,佯作意兴阑珊:“今天晚上我一直夸奖你来着,可你就会打击我,已经没有办法继续愉快地聊天了。”说着我就从沙发上站了起来:“就这样吧,我要去睡……”
他打断我,伸出右手递给我:“拉我一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