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你不是开玩笑,没有逗我玩儿?”
他问:“你呢,是在逗我玩儿吗?”
我结巴着说:“我……我也很想你来着,但我不知道你是不是希望我想你,你希望我想你吗?”
他似乎在笑:“这是什么理论?”
我一时内心激动,不知道怎么就脱口而出:“我现在回来找你好不好?”餐厅里的乐声正好在那一刻停下来,空白中能听到电话彼端清浅的呼吸声,聂亦没立刻回答我。
握着电话的手心有点出汗,我试探着问:“不好吗?”
他低声:“我在清湖,离你很远。”
从红叶会馆开车到清湖,即便交通畅达也得至少两小时。
我喃喃说:“那真是挺远的,开车得两小时呢。”还叹了口气。
他在那边问:“两小时就嫌远?不是说想我了?”
我一想也觉得是,还说想人家,结果两小时就嫌远,实在不应该,又一想,我说:“不对啊聂亦,是你先说远的呀,那你到底是让不让我回吧,你给个准话。”
就听到电话那边笑了一声,声音很沉,通过无线电波传过来,像是刻意压在耳边,他道:“这边会要开到很晚,你这么晚过来不太安全,明天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