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后,谢昼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原来如此,原来如此!”
然后他就走了。
安雪莲:……妈的智障!
该吃吃该喝喝,趁着正月假期还有几日,安雪莲舒舒服服的待在鸾凤宫里,哪里也没去,还有心思让御膳房变着法子给太子炖各种滋补养生汤。
然而,太子一点儿也不幸福。
他每天都在写赋文修赋文,哪怕他已经跳出了为人子的身份,从客观的角度去夸赞雅妃,可那也……
还是很难。
一想到除夕宫宴上那可怕的一幕,再想到最近流传在宫中的关于凉嫔东施效颦模仿雅妃失败而遭到他父皇厌弃的事儿,就有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蛋疼感觉。
学雅妃还能失败?
不就是在鼓面上高高跃起重重落下吗?
然后这么一脑补,太子的赋文愈发写不顺了。
此时,太子已然知晓受害者远不止他们兄弟几人,还包括了当时在场的股肱之臣们。他非但没有感到丝毫安慰,反而愈发的忐忑不安起来。
他既担心父皇的这番操作引起官员们的!的集体不满,又担心自己写的不如那些饱学之士来得好,同时还怕有些迂腐的老学究不肯睁眼说瞎话跟风夸赞雅妃……
各种焦虑重压下,太子愁得都快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