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拉着田丁丁就走。可是还没走出酒吧街,不争气的田丁丁同学,就吐得不省人事了。
我用尽全力,好不容易把她从地上拖起来,可是刚拖起没多久,她又像个巨大的包袱似的滑落在地上,任我怎么努力都没法扶起她。周楚暮从后面追上来,替我一把把她拉起。
“谢谢你。”他对我说。
其实不用,我这么做,纯粹是为了我自己,不是吗?
“你吃醋了?”他看着我,再看看田丁丁,问道。
“没有的事。”我转开头,招了一辆
窗体顶端
窗体底端
出租车。我扶着田丁丁上了车,没想到他也拉开车门,坐到前面,对司机说:“去天中。”
那晚,是他一直把我和田丁丁送回了学校。
一路上,我们都没有说话。他送到校门就不能进去了,我回到宿舍把田丁丁安置好后,一路小跑地回到校门口,发现他竟然还在,手cha在裤兜里,来回散步。
他终于为我而等待,我是不是应该感到值得?是不是应该有守得云开见月的庆幸?
此时,晚自修已经下课,铁门锁上了。我出不去,我们就这样隔着一扇大大的铁门对望。月光真正的好,不明白每一次和他在一起,怎么都有这么美这么美的月光。周楚暮笑了笑,把手从裤子口袋里伸出来,一直伸进铁门的fèng隙。我不由自主地伸出手,握住了他的。
“林林。”他说,“我不会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