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你到底去哪里了？”

“我……我跟如玉……出去……出去了……”

这一说，赵暖暖声音响了几分，“大半夜的，你们两个女孩子出去？去哪里了？”

灿灿愈发心虚了，“就去……去散散心……”

一道凌厉地目光闪过，“去哪里散心？”

“就……就去江边……吹吹风……”

“苏灿灿！”

重重的一声，灿灿惊得抬起头，顿时被赵暖暖的目光吓得够呛，她从来没见过他这样的表情，面色铁青，目光灼然，死死地盯着她。一时间，苏灿灿有些不知所措，心里竟涌起一种陌生感，低声开口，“暖暖哥……你别生气了，我以后不敢了……”他这样子，真的很可怕。

看着缩成鹌鹑状的灿灿，赵暖暖心似乎被什么触动了一下，他伸手摸了摸她低垂的脑袋，语气软了下来，“以后，别再做这种傻事了，知道吗？”

“知道了……”

“江边风大，会着凉的。”

“恩……”

“好了，睡觉吧。”

“哦。”

这回，她乖乖地就应了声，然后一声不吭地爬上了c黄，足像犯了错的孩子，低眉顺眼，就怕再挨大人的骂。

赵暖暖默默注视着她，跟着也上了c黄。

“灿灿。”

“恩？”她扭过脑袋，可怜巴巴地望着他，好像在用眼神说，不要再骂我了。

“高羽其实没什么恶意，你别放在心上。”

“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