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全 /苏小懒 四十二
呵,生活在和平年代又如何呢?诺言说出来不过是调剂一下平淡的生活,人们享受的也只是说出诺言那一瞬间的过程,至于实现与否,已经很少有人去追究了。
我终于忍不住,说了一句让我后悔终生的话:“李雀,虽说你现在和罗植不分彼此,但我还是要告诉你,罗植这个人太不简单,你这个人过于单纯,又没有什么主见,凡事还是多留个心眼,有什么事情先和你爸爸沟通下,毕竟,只有你爸爸才是你最亲的人。”
不知道李雀是对罗植过于忠心还是其他,她居然把我说的话一字不漏地告诉了罗植。
那天我正躺在床上睡觉,电话铃声响起,然后隔着老远我就听到了罗植气急败坏的骂人声:“梁素颜那个贱&tis;在哪里?把她给我叫过来……”
接电话的是白丽,她莫名其妙地看看我,把电话递给我。
“喂?”
从听筒里传来我永生永世都不会忘记的罗植那声如洪钟般粗犷的骂人声,从来没有人如此辱骂过我,从来没有受过这么大的委屈,还不知道到底怎么回事,我的祖宗十八代已经被罗植问候遍了。
如果有人真正和典型的某些完全不讲道理的混账东北人打过交道,如果有人知道罗植是一个什么货色,就会理解我的泪水为什么那么滂沱。
翻译成还算文明的话,他是在骂我挑拨他和李雀,他骂我吃饱了撑的多管闲事……他骂了很多,我就那样傻傻地任由他骂,然后傻傻地流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