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一顿折腾完之后,卫北也已经累得够戗了,他禁不住在心里想,是国外的伙食太好了吧,瞧把这丫头养的白白胖胖的,刚才都快抱不动了。
然后,他带着报复的心理,在叶初的脸上狠狠捏了一把。
“春卷”不能动,闭着眼睛哼哼。卫北玩心上来了,干脆又伸着手指摁她的鼻子,把她的鼻子摁得像猪鼻子一样。一边摁还一边幸灾乐祸地喃喃自语:“叶超重,你看你现在跟小猪一样,真可爱啊,真是可爱死了??????”
如果这时候也初醒着,估计会气到吐血,好在她睡得很熟,就连车开到她家楼下,卫北把她扛上楼,她仍浑然不知。
“老婆?”卫北试探性地推了推她。
没反应。
“叶子?”
继续没反应。
“叶超重!”
还是没反应。
“死丫头,以后再让你喝酒,我就不姓卫!”卫北忍不住愤愤起来。有句俗话叫“酒后乱性”,可瞧这丫头的醉样,哪乱得起来?想他们在一起这么久,该亲的亲了,该摸的也摸了,唯独那事,他是策划了好几次都没成功过,包括这次。